鱼丸木有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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请不要挖我全职的坟了呜呜呜谢谢各位太太,默默地看黑历史就好!!

【黄少天】江湖二三事

是为了吹黄少天写的段子集合,朋友说有意思就发来lft给大家分享一哈_(:3 」∠)_友情出演的角色有很多,也有很多很多很多私设……


【壹】

雷霆早年是个铸剑宗派,老爷子一手出神入化的冶炼之术成就多少排行榜上的神兵利器,就连黄少天的冰雨也是从那粗糙简陋的炉子里生的,似剑非刀,清凌凌一柄少年,穗都不带,利得朴实,又亮得生辉。
黄少天固然欢喜它,切磋也免不得磨损,叶修一刀斩裂了道口子,他又心疼又气愤地急吼吼赶去雷霆。等他渡船过江又快马加鞭地奔到那破旧的山庄前敲门,半晌却出来了个活泼精怪的姑娘。
“黄少侠来得不巧,我家师父仙逝了,如今是我师兄掌着炉子。”
黄少天唏嘘不已,摘下酒壶在门前祭上,牵着马向她抱拳:“我知道,我知道,是肖时钦不是?我晓得他水平,铸剑差不了老先生哪去。”
戴妍琦大眼睛转转,在他背后的长布包上转了一圈,也不请他进去,只问:“你可是来修冰雨的?”
黄少天笑了:“你这丫头倒聪明。只裂了道缝,补补便得好。”
“不巧不巧,更不巧啦!”戴妍琦嚷着,“师兄去了嘉世,给人当‘上门女婿’啦!”
黄少天吃了一惊,心想苏沐橙成婚怎么也没个消息——叶修真不是东西!思前想后,只得退而求其次,“那不知小师妹你……”
还没说完,戴妍琦又叫起来:“不成!不成!我修不了冰雨!”
黄少天奇道:“你不是和肖时钦同门师兄妹?怎的修不了?”
戴妍琦支支吾吾半晌,到底还是同意了,拉开门请他进去住上两日。

“我做了个梦。”
“嗯?”
“我梦见肖时钦他师妹把冰雨打成了簪子。”
“……”
“根源问题是因为你把冰雨给斩坏了,所以你得赔偿我。”
“……怪我吗?”




【贰】

孙翔猛地后翻落地,长矛在黄土上划出深深一道壑,抬头时脸颊生疼,竟是被突如其来的剑气割伤了。
“小兔崽子,来蓝溪阁撒野也不问问我是谁!”
明明两人年纪相当,那玄衣青年骂人也不脸红,手腕一抖,剑尖向地,上前一步如门神挡在去往蓝溪阁的幽径上。那武器生的奇怪,刀不像刀,剑不似剑,碎落的阳光下发亮得几近透明。
“我管你是谁!”孙翔不吃他这一套,急略而出,矛头斜劈向他,“滚开!”
到底是新锐,由不得大意,可这一击下来,青年突然倒抽一口凉气,躲得不及,矛尖贴着衣袂胸襟扫过去他也顾不得,失声喊:“却邪?你是谁!”
孙翔却像涨了几分士气,攻击越发大开大合,青年不与正面相斗,越上枝头便匿了身形,枝叶簌簌抖动,像无处不在,可话还在不停说:
“你和叶秋什么关系,听说他退隐了,你是不是他徒弟?”
“我从外头刚回来你就跑来找事情,干嘛,干嘛?这树不能割!我种了好久的!”
“你来找谁?你知道叶秋在哪吗?”
“别打了,我不会让你过去的!”
孙翔刚准备开口打断他,青年的剑已经压着声音兜头劈下来,这次他的手势却成了明显的刀法——刀剑双绝。他是黄少天!
“我找喻文州!”孙翔大喊,金石碰撞间两人各自弹开落地,黄少天落在斜向上的石阶上,反手持剑,伏低的身形如豹,他冷笑了一声。
“找阁主的人多了去了,今日让你说进就进,岂不是占了便宜!”
“少天,让他上来。”
黄少天一愣,孙翔倏地抬头,那林间正有位白袍公子相候。





【叁】

“要说那青年之辈,叶修已说无可说,韩文清其人太过正派,又非我江湖之流。那今日,咱就要讲一番冰雨的主人——黄少天。”
“啪”地一声,说书先生那醒木落桌,反倒卖起了关子,端着杯子慢吞吞咽那口热茶。听的人不耐烦了,笑骂着扔铜钱过去,说书人才放下杯子,拱拱手,谄媚地笑起来。
“要说这黄少天,大伙都知道,少年成名,蓝雨蓝溪阁二把手,奇诡身法饶是刺客也要甘拜下风,可端的是不入流、偷鸡摸狗似的打法,被武林中许多‘正派’人士诟病。”
也多亏不是蓝雨的地盘,在座的散人之流听得津津有味,甚至还有微草的拥护者哈哈大笑起来,催着他继续讲下去。
“诟病归诟病……”说书人用扇子敲了敲桌,“虽说黄少天不是正统剑术,可大伙说起第一剑客,还是要落在这‘妖刀’头上。诸位可知是什么缘由?”
“我晓得!”一位年轻剑客应声,众人视线望去,他本有些不好意思,但又挺了挺胸膛,“几年前在迷雾林,黄少天单枪匹马杀了邪人尸蛊婆婆和手底下的四大护法,还全身而退!”
“不错!”说书先生叫好,“经此一役,妖刀之名传遍南北。多少所谓‘正派’的英雄当年都折在贼人手下,如今即便他使的不光明磊落,不也解决了武林大患?”
“黄少天从未自称正派,硬要说,当是亦正亦邪之流。此子之奇,还要从那蓝溪阁的旧事说起。”
“早年,蓝雨刚刚起步,只是个什么都做的镖局,和现在的蓝溪阁天差地别,甚至比不上一片阁角。老阁主——也就是魏琛,在大街上捡到了一个娃娃。”
“那娃娃手脚灵活,抢食偷鸡都比别人快些,跑起来上窜下跳,魏琛直觉这是个苗子,给他一片瓦遮头,一口饭填肚子,手把手地教他武功。”
“说到这,各位一定奇怪了。魏琛其人,擅长坑蒙拐骗,奇门遁甲,什么都涉猎一些,剑术懂个皮毛,怎么教得出剑圣来?”
众人也诧异,屏息听着。
“那孩子幼时有三大幸,”说书先生伸出手指,“一,便是有蓝溪阁的知遇之恩。这其二,就要说到雷霆。”
“那江北的雷霆山庄,多年来从未出过武学高人,去过的侠士都知道,山庄门口的石狮子都没有,穷得叮当响。可却无人敢去挑衅,也无人欺侮他们,有人可知为何?”
有个姑娘脆生生地说话:“因为肖老爷子会铸剑!”
说书人看她一眼,笑了:“是,是了,肖老爷子会铸剑,天下人都知道!莫说他多厉害,却邪非他设计,可最后是在雷霆的炉子里成的。那百晓生的兵器榜上,肖老爷子手底下的神兵,可就占了一半还多!哪位英雄不给他一份薄面?”
“那孩子的第二大幸事,就和雷霆有关。”
“早年间,肖老先生欠过魏琛一个人情,一直未讨。江南江北,路途遥远,可娃娃十五岁那一年,魏琛特地跑了一趟雷霆,过了半年有余再去,便带回来一柄兵器。”
“带回来时是炎炎夏日,而那兵器是在天山的雪水里淬的,不知用了什么矿铁,亮得像冰刃,似唐刀的模样,又带了剑的影子,普通至极,如今却无人敢小觑。”他压低声音,“魏琛把这唯一且珍贵的人情,就这么送给了他最宝贝的徒弟!”
听者唏嘘,没来得及想那究竟是可惜还是英明,却见那说书人又竖起第三根手指。
“那第三大幸事,最是重要,又最是无奇。常人去做倒也做得,可这事让那孩子做了,便惊为天人了。”
话说到这里,说书人呷了口茶,兴许是方才铜子收的不够,竟又摆起架子来了。众人有骂有笑,最后一位白袍公子掷去一枚银角子,他收进袖口,这才继续说了下去。
“诸位可知道,黄少天除了‘妖刀’,还有什么美誉?”
底下七嘴八舌地说起来,有个少年喊道:“刀剑双绝!”
“对,刀剑双绝!”说书人醒木一拍,大伙便又静下来,“可刀、剑,本就是不同流派,怎能让他一人独揽?”
“老江湖都晓得,论刀,无人比得上退隐的孙哲平——他完美诠释了刀客的狂和霸道,一刀一势都凶悍逼人,整个武林有多少敢与他的刀正面交锋?”
“而论剑,微草的刘小别、轮回的杜明、甚至蓝雨自家的卢瀚文,即使并非剑派出身,可谓都是正统的剑术路子,区别只在轻、重剑罢了。”
“可这些正统剑客,无人比得上黄少天。”
“一定有人要问,那黄少天的刀法,怎么也比不上孙哲平啊?”
说书人卖了个关子,半晌说道。
“可事实呢,确实如此。”
“那孩子从入了蓝雨以来,一直学的是混淆的剑法和刀法。他从八岁、到十五岁拿到冰雨之前,拿的都是木剑,练的都是刀剑双式!”
“蓝雨的武功秘籍多,可也没有过于珍贵的东西。他就着那些破旧的书典,找同门师兄弟练习,找师父打磨。就是这么粗糙的学法,却被这样一个妙人给磨出了珍珠来。”
“下一式出剑,还是出刀?会从哪个方向而来?谁猜得到他奇诡莫测的招式?怕是只有叶修、韩文清之流才可给他些苦头。”
“谁都能这么学,可有多少人,光学一宗便已苦恼万分?”
“黄少天的刀法比不得孙哲平,因为他的流派非剑非刀,他们本就是两条路子,如何比较?”
“刀剑双绝,绝的是此人运用之灵活,机会之精准,攻击之凌厉,合起来无人能比。”
“江山代有人才出。而这黄少天,难再出一位了!”

夕阳斜向,茶楼的人散得七七八八了,说书人使唤小童替他捡铜板,却见白袍公子刚刚起身,外头传来叽叽呱呱的催促。
“喂,喂,快出来啊。我买的冰糕都快化了,你还在磨蹭什么呢?”
公子走得慢,可衣袂一晃便出了门。说书人看不见楼外人的面容,只觉得有些熟悉。待人走得远了,他这才叹了口气。
小童问:“师父,为何叹气?”
说书人道:“黄少侠不给我钱,反倒是喻阁主出手大方,早知如此,便夸蓝雨另一人说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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